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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無恥的西方媒體愈來愈像台灣鄉下人閱讀的自由時報,竟公然造假無恥至極! 710是烏魯木齊“75事件發生後的第一個星期五,許多當地穆斯林群眾像往常一樣前往清真寺做禮拜。就在當天,幾名正在烏魯木齊採訪的西方記者,竄往當地的清真寺,企圖搞點“有用”的東西。

    10日下午,在烏魯木齊洋行巷清真寺和解放路北大寺,就來了這麼幾個不速之客。他們是為荷蘭報業聯盟、西班牙加泰羅尼亞電視臺和日本東京電視臺等西方媒體工作的記者,來自荷蘭、西班牙、日本和英國等國。

    人們剛剛做完禮拜,這幾個西方記者就迫不及待地湊了上去,以採訪、報導為藉口,不時使用一些極具刺激、挑唆和煽動性的語言,企圖引誘、“啟發”不明真相的穆斯林群眾對政府和現實表達不滿與憤怒。他們甚至不顧媒體從業人員起碼的職業準則,充當起臨時的“導演”和“演員”,當場教唆受矇騙者如何遊行、呼喊口號等,同時馬上用攝像機進行攝像、錄音……

    這幾個西方記者當著許多市民的面,在光天化日之下造假的醜陋行徑,立即遭到當地民眾的嚴厲譴責。在事實面前,幾個西方記者不僅不道歉認錯,趕緊離去,反而強詞奪理,態度蠻橫。一時間招來許多人前來圍觀,個別不法之徒則乘機行兇,致使在現場維持秩序的一名公安幹警受傷。有群眾憤怒地對這些西方記者說:“你們現在不只是在造假,而且還在製造混亂,甚至是暴力!”

    必須一提的是,此前還忙著拍這拍那、錄這錄那的幾名西方記者,面對歹徒刺傷公安幹警的犯罪行為,卻既不拍攝,也不錄音,更沒有人作現場採訪。人們不禁要問,此時他們的“客觀”、“公正”和“正義”又到哪里去了?

 

 

丁剛的文章《我不再看〈華爾街日報〉》,批評美國《華爾街日報》對新疆烏魯木齊“7.5事件報道不公。文章如下:

 

  從今天開始,我不再是《華爾街日報》的讀者。我已經把這家報紙的網址從我的瀏覽器中的“書簽”裡删除,我還把每天通過電子郵件訂閱的《華爾街日報》中文版劃入垃圾郵件。

 

  我將利用一切機會,請求我的朋友和同事,不要再看《華爾街日報》,也不要再去瀏覽《華爾街日報》網站,更不要在它的網站上發帖子。我將對每一個中國同行說,請不要引用《華爾街日報》的報道或評論。我還要對那些訂閱《華爾街日報》的中國人說,不要再浪費你們的美元了。

 

  10多年來,作為《華爾街日報》的忠實讀者,我每天都要閱讀這個在國際上頗有聲望的報紙。在國外工作時,我還是它的持續訂閱者,並從中獲得了很多有用的信息。直到我在寫這篇文章之前,我的信箱裡每天都會收到《華爾街日報》中文版。

 

  坦率地說,《華爾街日報》近年來的對華報道、評論越來越令我失望,其中有不少都帶有偏見與無知。考慮它所提供的財經新聞和評論還有些價值,我仍然沒有放棄閱讀這份報紙。但是,此次《華爾街日報》對烏魯木齊“7?5事件的報道,越來越讓我無法容忍。它不再只是以偏見和無知來看中國,而是公然站在了恐怖分子一邊,成了他們的代言人。

 

  連日來讀了數篇《華爾街日報》亞洲版的報道,有的在文中提到維吾爾族用的是“抗議者”,提到漢族用的是“暴徒”;有的報道把暴亂稱為“流血事件”,並說是由維吾爾族人抗議“不公正待遇”而引發的……我起初認為這是西方媒體的偏見所致。但8日網站上的變化,簡直無法讓人容忍。“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”首領熱比婭的頭像在顯著位置出現,鏈接的是她的文章“維吾爾的真實故事”。而另一篇找不到署名的文章的標題是“烏魯木齊的起義”,副題是“北京鎮壓了穆斯林少數民族”。用不著再更多地引用這些文章裡的話,因為這些胡言亂語翻譯過來,是對視線和心理的極大污染。

 

  是的,《華爾街日報》的編輯們可以辯解說,這就是平衡與公正。但不知他們想過沒有,如果在“9?11事件發生後,中國某家媒體用“紐約的復仇──穆斯林少數民族對美國霸權的抗爭”這樣的標題,來評論這件事情,他們還會認為這是平衡、公正嗎?!

 

  請記住,那些殘忍到連幾歲的孩子都不放過的暴徒,在哪個法治國家,用哪條法律來解釋,都是暴徒,都是恐怖分子!

 

  閱讀這些報道和評論,我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。我可以忍受偏見,但絕不可以忍受羞辱。我相信,世界上沒有一個讀者願意去閱讀一份讓自己感到被羞辱的報紙。《華爾街日報》可以不在乎失去我這一個讀者,但我絕對在乎自己的人格和民族的尊嚴。

 

  當然,我也可以選擇寫文章、發帖子的方式,反駁這些報道和評論,但我覺得和恐怖主義代言人辯論,根本就是一件有損自己名譽與形象的事情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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